李芳和旁边的腊梅哈哈大笑,“她说这些野草都是药材,这不就是地里常见的杂草吗?根本就没用,村里人谁不知道是野草。/l!k′y^u/e·d`u¨.^c~o?m+”
腊梅在一旁附和道,“就是就是,我看她挖这些草根明明是为了吃,要不然她挖这么多的蒲儿根(蒲公英的土称)做什么?”
李芳笑的捂着肚子喊道,“你家是不是因为又是娶亲又是买驴的把钱都花光了吧,叶荣还充大头,婚宴上吃的那么好,家底都吃进去了吧,挖的野菜说是草药,我看你们是饿极了,连老根都要吃,还死要面子。”
沈之念眼眸逐渐变得危险,冷声道,“我挖的这些是不是草药无所谓,但是无论是什么都轮不到你们在这里说三道西的!”
腊梅她们不听,还在一旁补充道,“有些野菜你是不是不认识,怎么不让你三婶教教你,要不然怎么什么野草都挖,连傻子都不吃的东西被你挖回去吃了。”说完两人又开始捧腹大笑。
李芳凑到她耳边,掩耳盗铃般的小声嘀咕,“还能因为什么,还不是怕丢脸呗,秋粮刚下来就饿肚子,我猜刘玉也是被她给骗了。”
沈之念冷眼看着她们不说话,实际上己经从储物空间里掏出痒痒粉,就等着找机会撒到她们身上,既然她们这么喜欢找死,那就让她们痒的抓心挠肺的。μ?三(¤叶_屋¤ ′@更\ˉ-新?=+最?>快÷t
刘玉本来在一旁捡柴,听到这边的动静赶紧小跑了过来,一手抓一个人的头发,猛的朝后一拽,骂道,“死婆娘,当老娘好惹的吗?我看你们就是趁叶荣不在家欺负他家娘子。”
李芳和腊梅两人觉察到头上的疼痛,见到来人,也不甘示弱,和刘玉扭打起来,边打还边喊道,“怎么,我们说的不是实话吗?明明就是野草,非要说是草药,人不大,口气怪不小,哪个女人懂这些的,明明就是骗子。”
刘三婶对着两人又抓又踹的,本来就壮实一些,所以压制两个人也不落下风,“我撕烂你们的臭嘴,我侄媳妇懂不懂草药关你们什么事,狗拿耗子,挖你家祖坟了啊!”
沈之念见状也忙上前拉架,说是拉架,其实是趁机把痒痒粉撒到她们两个人身上 并顺势踹几下黑脚。
最后还是村里其她人看见才把她们分开。李芳和腊梅两人没吃到好,头发散的不成样子,衣服上还有不少脚印,气得浑身大喘气,头发更是被拽掉了一部分,疼的倒吸凉气,要不是被人拉着,还要上去撕打。
见打不赢刘玉,就要张嘴骂人,可是还没等开口两人身上就开始发痒起来,这种痒还不是皮肤外面的痒,是身上的肉和骨头在发痒 ,两人刚开始开始轻轻的挠,后面首接用手伸进衣服里刺啦刺啦的挠,整个人就像猴子一样,一只手在后,一只手在前都在不停地在身体的各个部位挠痒,嘴里大声嚷嚷道,“痒,好痒啊,要痒死了”。*零¢点?看·书. +首?发`
一个看了全过程的人一脸惊恐的道,“咦,叶荣家的真的会认草药啊,她刚才对她们说手里的荨麻会造成瘙痒,可不是就痒的不行了。”
沈之念听到后,嘴角微微上扬,她们刚刚薅到荨麻还真是给她找了一个好理由,这样就不会有人猜到是她下了痒痒粉的缘故了。
一个婶子指着腊梅的方向,“还真是,你们看腊梅的胳膊上真的起了红疙瘩,这哪是草药啊,这分明就是毒药。”
其她人听到毒药两个字心里都害怕的不得了,但是还是有一个人提出了疑问,“那为什么李芳没碰那什么荨麻,怎么她也痒的不行啊!”
一个婶子突然灵光一闪,想到,“是不是两个人挨的太近了,所以传染的。”
李芳猛的一下将腊梅推倒在地,“都怪你,那么多野草,非要薅什么荨麻,这下好了,连我都跟着你遭罪。”
腊梅其实比李芳要难受许多,因为她不光要忍受痒痒粉,还真的要忍受荨麻的毒性,“我也不是故意的,谁知道它不能碰,那长得不是跟杂草一个样吗?”
刚才拉架的几人一阵哀嚎,尤其是看到李芳和腊梅两人挠的血痕都出来了,“那我们刚刚也碰她们了,会不会也染上啊!”
“对啊,我怎么感觉我身上也开始痒了。”
“就是啊,早知道刚刚不去拉架了,让她们使劲打去,反正只见过打架打伤的,没见过打架打死的。”
……
沈之念见各位婶子乱做一团,清了清嗓子安抚道,“各位婶子不要着急,荨麻只要不首接触碰身体,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,李芳婶子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,而且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