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精气。”
宁子睿的心头瞬间涌起一股暖意。
他柔声笑道:“这般玲珑心思,天剑门唯有小师妹一人,过来坐吧。”
清月抿唇羞涩一笑,提着裙摆轻盈落座在宁子睿身侧。
她状似不经意地整理头发,目光却时不时地看向他,欲言又止。
宁子睿觉察到她的异样,关切道:“可是有什么心事?”
清月贝齿轻咬下唇,犹豫再三还是轻扯宁子睿的袖角。
“师兄...我今日路过膳食房,听到那些弟子们议论,沈师叔在东海秘境得了大机缘,现如今己突破至金丹后期了。”
宁子睿忽地一怔。
沉默半晌他才出声:“她向来如此...当年在筑基后期便连续三个月不眠不休地修炼,只为冲击金丹初期境界,如今能有这般进境,倒也不足为奇。”
话是这么说,只是心底刚突破金丹初期的那点喜悦,终究淡去了几分。
清月心中的嫉恨愈发浓烈,但她强忍着没有表露出来,而是试探道:“但是听闻杨旭、姜毅两位师叔,自秘境回宗门这一路始终相伴沈蕴师叔左右,似乎对她颇有好感。”
宁子睿闻言皱起眉头。
他与蕴儿因为清月之事生出嫌隙,己经许久未曾交谈了。
自从上次蕴儿失手伤他后,他便心中郁结难消,始终未曾踏足她的洞府。
此番莫不是故意引他前去赔罪?
若日后结为道侣,她这般的烈性该如何相待?
更别提她现在与那些异性修士周旋往来,全然不顾自己的名声。
清月眼见宁子睿面色铁青,唇角勾起一抹隐秘笑意。
她心中暗道:沈蕴啊沈蕴,纵使你天资卓绝又能如何?你这三十年来放在心尖上的人,终究还是被我攥在掌心。
她与宁子睿的想法相同,坚信沈蕴的决绝只是赌气。
毕竟三十年的情分,谁能说断就断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