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乌云再次恢复意识时,最先感受到的是手腕上的束缚带。?求°?!书D±?帮?ˉ~ *%免o费¥阅?读<
“您醒了。”穿着制服的护理师立即上前,“要喝点水吗?”
当程度言进来时,乌云开口:“我不喜欢这里。”她的声音因为久未开口而沙哑,“像座坟墓。”
程度言挥手示意护理师离开,慢条斯理地解开西装扣子坐下:“说说看,想要什么样的房间?”
“我要回国。”乌云盯着天花板上隐藏的摄像头,“回绕云园。”她的指甲掐进掌心,“既然你非要囚禁我,至少选个像样的笼子。”
程度言低笑出声,他看穿了她的目的,伸手抚过她的脸颊:“你以为回国就能见到你父母?还是觉得谁能帮你?”指尖下滑,轻轻扣住她的下颌,“不过,如你所愿。”
私人飞机降落在A国首都机场。乌云看到整个停机坪都被黑衣保镖封锁,为首的郑九千正与地勤人员核对文件。程度言把玩着手中的金属镣铐,那是专门为她定制的,内圈镶着柔软的羊皮。
他将镣铐放在两人之间:“是选择镣铐自己走,还是我抱你下去?”
乌云毫不迟疑,伸手去拿镣铐,同时猛地抓起餐刀刺向他的咽喉。@-求?书
“你不配提他名字!”乌云气急。
程度言不紧不慢地为她戴上镣铐,羊皮内衬贴着皮肤,温柔得令人作呕:“他声带恢复得不错,己经能说简单的词了。”
锁扣闭合,他的声音犹如魔鬼:“比如疼、救命。”
乌云被半强迫地带回绕云园时,整座庄园静得可怕。车队碾过铺满银杏叶的主道,她所有熟悉的园丁、佣人全都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清一色黑衣的陌生保镖,像沉默的雕像般立在廊下。
程度言解开她腕间的镣铐,亲吻她泛红的手腕:“欢迎回家,夫人。”
回国后的监管变本加厉,卧室门锁被换成指纹识别,窗户封死,连浴室玻璃都换成单向透视。乌云某夜崩溃砸碎梳妆镜,玻璃碎片还没碰到手腕就被破门而入的保镖制止。程度言闻讯赶来时,她正蜷在满地狼藉中发抖,眼里燃着歇斯底里的火。?z¨x?s^w\8_./c_o.m-
程度言跪在她面前,捏着她下巴强迫她抬头:“周岑现在躺在重症监护室,你父母以为你在巡演,卢西恩被困在I国。”
“除了我身边,你哪儿都去不了。”
程度言再次给她注射镇定剂,打横抱起她,走向重新更换的大床。
乌云被轻柔地放在床上,程度言为她盖好被子,然后取出一个遥控器。
“晚安,我的云云。”他按下按钮,卧室的灯光渐暗,天花板缓缓展开,露出透明的玻璃穹顶。星空毫无保留地倾泻而下,银河璀璨得几乎不真实。
“这样你就能看着星星入睡了。”
再次醒来己是次日黄昏,乌云看见天花板上繁复的浮雕,那是绕云园主卧的装饰,再熟悉不过。
“饿了吗?”他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将餐盘放在床头,“你睡了十九个小时。”
“你除了给我送饭,”乌云猛地打翻水晶盘,“还能做什么?”
程度言不慌不忙地擦手,掀开被子压上来。他单手扼住她双腕按在床头,另一只手扯开领带:“很多。”滚烫的唇碾过她耳垂,“比如让你记住谁才是丈夫。”
乌云只是盯着他:“你觉得这样就能让我屈服?”
程度言动作未停:“知道吗?你越是这样,我越舍不得放手。”
暮色透过防护栏在地板上投下栅栏般的阴影,随着他们的动作摇晃、扭曲,最终融成一片混沌的暗色。
程度言搂着乌云,手指漫不经心地缠绕着她汗湿的发丝。唇瓣仍流连在她裸露的皮肤,落下一个个潮湿的吻。
“只要你乖乖的,”他嗓音低哑,带着事后的慵懒,“我什么都依你。”
乌云浑身脱力,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:“滚。”
程度言将她抱起,她比上次又轻了许多,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。他单手托着她,另一只手抚着她瘦削的脊背:“这么久没好好进食,你太虚弱了。”
餐厅里,程度言将她放在主位,自己却站着,手臂撑在椅背两侧,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禁锢姿势。
“先喝点粥,”他舀起一勺温热的鸡茸粥,“你的胃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