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太子那里怎么办,他会不会……不高兴?”
“你想问他会不会挟嫌报复?”
“他会吗?”
“管他会不会,你不是说了吗?你不认识他,不知者无罪。,墈\书_屋¢小_税/枉· .嶵?歆?彰.结¨哽`鑫?筷?”
“噗”扶摇笑出声,顿了顿,柔声,“我还是希望没有给你惹麻烦……”
听了这话,四阿哥微微退开,低头望扶摇,手指抬起她下巴,“现在才想起我么?勇士,三福晋也在场,你偏要自己出头,或许爷也该赏你什么,嘉奖你义薄云天、无所畏忌。”
四阿哥的眸子里仿佛带着天生的冷意,他不笑的时候,看着那双眼睛,总令人心中发颤。
当然,站在四阿哥的立场,确实他是被无端卷入,不过,谁让他是她丈夫呢?谁又让他是未来的皇帝呢?扶摇相信再大的麻烦他也肯定能摆平。
扶摇没有说出口,但四阿哥依然在扶摇明媚的眼睛里看见了她坚定的眼神。
“哦,吃定我,认定我无路如何都会帮你摆平麻烦是吧?”
扶摇捂住心口,瞪大双眼,“四爷!你能听见我心里话?”
“哼,你的心思都写在眼睛里。”
“那么,我罚你,你认么?”
“认认认认认认认。”扶摇一叠声地答应,反正四阿哥又不会像打小李子那样打她,把四阿哥哄高兴了再说。
她话刚出口,四阿哥脸上就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,“那一会儿别哭。”
“……!!”
四阿哥的记忆里有无数扶摇被他弄哭的画面,他准备在这些画面里再添上一笔,然而,到了夜晚,一道响亮的婴儿啼哭将这个打算撞碎。
寝屋关上门,胤禛正把扶摇抵到床角,正房另一头耳房内,弘晖凄惨的哭声就传了过来。?卡~卡.晓.税`枉, ^更~鑫¨最^全,
扶摇如临大赦,扣着衣裳赶紧从四阿哥臂下钻出,“儿子怎么哭得这般伤心,我去看看!”
四阿哥手一伸,把扶摇捞回原处,“你等着,我去看。”
四阿哥抱着弘晖过来的时候,扶摇已经穿好里衣,外头披一件薄氅,四阿哥将宝宝竖抱,让宝宝的小脑袋靠在他肩头。他单手抱着弘晖,另一只手轻拍弘晖后背。
扶摇听见弘晖的哭声里夹着几声“嗝”。
原来这孩子是打嗝,不舒服。
四阿哥抱弘晖到床边坐下,扶摇便搓了搓手,将手心搓热后伸进襁褓,检查弘晖腹部是否受凉,又轻轻按摩他的肚子,帮忙排出胃里的空气。
渐渐地,弘晖的哭声小了些。
他靠在自己阿玛的肩膀上,注意力很快被阿玛脑后的辫子攫住。
他伸出小短手,去够胤禛的辫子。
这事连扶摇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做,虽她很是赞赏儿子这胆大妄为的行径,但为了儿子将来不被记仇,也省得四阿哥以为扶摇作壁上观看笑话,扶摇还是把弘晖的手按了下来。
但弘晖的手臂就像里头装了个弹簧,肥肥的小短手搁在四阿哥肩膀上,按下去弹起来,按下去又弹起来,孜孜不倦就是要抓他阿玛的头发。
怎么办呢?扶摇把自己已披下来的头发给过去,小家伙还看不上。够了许久都够不着,他打个哭嗝,鼻子一抽一抽,眼看又要哭了。
扶摇无法,望着胤禛。
胤禛叹气,捞过自己的辫子放在肩膀,小家伙立刻就抓了上去!
“四阿哥,我得为儿子作证,这是你自己拿给他玩的。”扶摇坐在有儿子的这一边,手支下颌,悠闲地看着儿子把四阿哥束得整齐的发辫一缕一缕抽出,打乱。.零*点′看?书` `首/发~
看得她很过瘾。
四阿哥等了一会,无奈地摇摇头,“你就这么看着?”
触及到四阿哥目光,扶摇才反应过来,这话是对她说。
她心道:那我能怎么办呢?
四阿哥顿了顿,向床外一偏头,“你不是准备了很多他爱玩的东西么,拿过来,让他玩。”
哦,这是要拿别的玩意换下他头发啊,扶摇立马从床上弹起来,“对对,容妾身去找!”
扶摇找来那两只兔子玩偶,弘晖的心思便全都转移到玩偶上,四阿哥的头发得以解脱,他便将孩子放到床里侧,让孩子自己去玩。而扶摇,从绣屉里拿出一把檀木梳,跪坐在四阿哥身后,替他梳头。
扶摇正要替他辫上,四阿哥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