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战，数据流都有些不稳，像是喝醉了酒一样。

最终，它还是鼓起了那么一丝丝微不足道的勇气。

用一种带着极致讨好，又夹杂着万分小心翼翼试探的语气，在墨小小的识海中弱弱地开口。

“那……那个……大大大……大佬……”

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。

“那个柳若烟……她……她虽然人是蠢了点，废了点，还特别会作死……但……但罪不至死吧……？”

“您看……您看能不能……就……就稍微……发发慈悲……帮她一把？”

“小统……小统也算是……承了她一点点……微不足道的情……”

墨小小正准备端起茶杯的手微微一顿。

秀气的眉头轻轻挑起。

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促狭与惊讶，如同发现了什么稀奇事。

“哦？”

她拖长了语调，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。

“哟，你这小东西，还有点良心？”

“居然还惦记着你那个倒霉透顶的前任宿主？”

系统闻言，核心猛地一颤，数据流差点当场短路，生怕墨小小误会，连忙赌咒发誓般地表忠心。

“大佬明鉴啊！小统对您的忠心，那是苍天可表，日月可鉴！绝对是铁打的，比玄晶石还硬！比万载寒铁还纯！”

“只是……只是小统觉得吧……她现在那样子，也怪可怜的……”

“如果大佬您能……能顺手救她一条小命，小统以后一定更加努力，更加出色地为大佬您服务！为您赴汤蹈火，在所不辞！为您披荆斩棘，勇往首前！”

墨小小听着系统这番出乎意料的“义气之言”，倒是对这个新到手的“玩具”，又高看了一眼。

似乎……比想象中，还要更有趣一点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