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真往心里去。谁知道这次被遇到不测。”
我听他说到这里,突然一阵冷汗。在对着彭登的时候,我完全当自己还和以前一样是个记者,可老天我是公安局的逃犯也,是明面上杀杨宏民的人啊,天刚才我还自报家门说是那多,幸好,幸好这彭登看样子不知道被抓住的那个倒霉蛋叫什么名字。
彭登没注意到我一瞬间闪过的不自然神情,接着说:“听说那个杀人犯当场被抓住了,一定要重判,老杨对中国的登月事业的贡献和作用是无可取代的呀。”
他说着脸色越加沉痛起来。
明明不是我杀的人,这一刻我却心虚得要命,连连点头认同。
这彭登连被警察抓住的人就是俺那多都不知道,也没提杨宏民昨上船前的那通电话,说明这案子保密情况做得很好,他也并不是我期望的知道内情的人。
“对了,彭老师你到他家去做过客吗?”
“经常去啊,我们离得又近。”
“你看到过他橱里的那个根雕吗?”
彭登点头:“你是说那个松树根雕吧,见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