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员或是那些有钱有权的公爵之类的。”
酒开了个情绪干扰,天狼骑的心防早已被攻破。
“没有,这是绝对没有的。”
天狼骑回答道,虽然他也有些不明所以。
“那今天呢?有没有人拖家带口地离开天枢城啊?”
“或者是一个人偷偷离开,你这么敬业,肯定是知道的吧。”
酒又问道,他的语气缓和了一些,假意营造出变得好相处的样子。
“我...我当然知道,今天也是没有人离开天枢城啊,除了那些平民。”
天狼骑手上的长枪已经垂下,完全没有了再发起进攻的想法。
他平时都有巡视北区和东区,有没有人搬家出城还是知道的。
“那今日议会楼里的人怎的如此少,他们都在玩忽职守吗?”
酒的语气好像带了些愠怒,就像是在训诫不成器的后人一般。
“他...他们平时都是这样的啊....”
天狼骑又开始颤抖起来,头低下去不敢看前方负手而立的酒。
“你说平时?这群小崽子是一点没把我的话听进去。”
酒张口就是胡说八道,他感觉他找到乐子了。
“他...他们都是早上会来两个小时左右....”
“政务都是各部门处理的...”
天狼骑偷偷抬眼打量了一下酒,却见酒站在空中,低着头看着底下的议会厅,暗自摇头。
其实酒是在见他要看过来,立刻就装出来的。
“不...不知道您的尊姓大名?”
天狼骑还是强行压下心头的恐惧,问出了他最好奇的问题。
“这雕像,真是一点都不像啊。”
酒像是随口胡邹,又像是故意把天狼骑的思路往那边引。
随后,一阵大风吹得天狼骑睁不开眼,酒趁着这个机会发动传送消失了。
果然,面带困惑的天狼骑好像恍然大悟,脸上满是激动,骑着魔兽就要飞回去,好像要急着和朋友吹牛逼去了。
他懂个毛啊,这雕像像不像我咋知道。
酒站在高空,他的身上裹着隐身雾气,正边想边笑。
嗯,没人出城,对方好似笃定自己做得滴水不漏,好像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啊。
他要是出城离开,反而是露出了马脚。
酒边飞边边梳理着那些信息,低头遥望着不远处的北区。
坏了!刚刚忘记问他了,应该问一下他知不知道最近收到了谁的指令出城追人的。
酒忽然有些懊恼,他刚刚真的一下子没想起来,不过只是叹了口气,他又继续飞远了,因为他感觉刚刚那个天狼骑一点也不老练,明显是一个新兵蛋子,可能啥也不知道。
酒在北区上空飞了一圈,又向着东区去了,天枢城最富裕的地区就在这边,富人与权贵住在一起,权力与金钱勾结其中,不知道生产了多少的阴谋诡计。
此时的北区与东区很安静,午后的街道根本不见一个行人,或许都在家里避暑吧。
“啪!”
酒双手互扣,一大片魔力散发了出去,开始干扰他们屋内的制冷法器。
果然,没过一会便开始有人出门去,或是张头探脑地看着四周。
居然都有人,不知道谁是凶手呢?
酒边想着边给他们添了一把火,屋内的魔力在他的控制下转为灼热气流,而屋外却开始降温。
一时间,许多人跑出屋外,边擦汗边让仆人拿着什么东西扇风。
那些家伙因炎热而大呼小叫着,或是把火气撒在仆人身上。
酒清点着屋子里的人,确实是每个府邸里都有人,没有拖家带口离开的家伙,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逃命去了。
那些大呼小叫的家伙,酒觉得他们吵闹,待周围的温度降到冰点之下后他们果然就开始光顾着哆嗦了。
四处转悠也是花了点时间,酒四处看了好一会,此时就趴在云上,正看着底下的芸芸众生,也不知道那个杀害海鲁克的家伙是否已经逃出城去。白马书院 罪歆璋节耕芯筷
翻了个身,他平躺在云上,身下是他凝聚的气流,再往上的天空已是不见半点遮挡,蓝天之上便是烈日,高空的风从不曾停歇。
闭眼感受着风和阳光,酒也在思考着槿桃所留的那些信息。
好一会后,他才往七绝山飞去,他要回去看看艾薇炼得怎么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