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更加凶猛:“朝廷可能也不好管吧?万一有了大灾,哪家能担的起这个罪孽?”
“所以哪怕再不忍,我的翠儿去岁也被祭了河神,就此离我们而去。?l^u\o¨l.a\b+o*o+k′.¨c!o^m?”
秦微末沉默了片刻,一旁的馗天七听到这里也忍不住开口:“就算躲不过,不能带着儿女离开这里吗?”
听见这话,原本还哭的凄凉的村长夫人擦眼泪的动作一顿,半晌后才继续开口。
“背井离乡哪里是那么容易的?不提多少人能轻易抛下家业离开,单是近百年来的风调雨顺就让人割舍不了。别的地方哪里有河神庇佑呢?”
听到这里,原本还对村长夫人心生怜悯的馗天七神色一变,脸上露出几分嘲讽来。
“所以说到底还是你们为了利益抛弃了自己的女儿。”
说着冷笑一声:“也是呢,周围这么多村子,哪怕每年都选一个新娘祭给河神,也不会那么倒霉就正好抽到自己家。”
“就算抽到了自己家,也不过是一个女儿罢了。.t?a-k/a`n*s*h?u~.?c′o.m′家业还在,继承家业的儿子也在,左不过也就是伤心一段时间,哪里比得上下一年的风调雨顺重要?”
“你们都是抱着这种想法的吧?所以这种陋习才能维持近百年!”
被馗天七戳破了心思,村长夫人的眼泪一顿,立刻愤怒的反击道。
“我有什么办法?河伯娶亲的法子不是我想的,家里我也说不上话。她才十几岁我已经提前给她订好了亲事,就是为了能护住她。”
“可是没有办法,周围村子里的女娃越来越少,每年祭祀河伯的次数越来越多,村子里已经没有十岁以上的女娃了。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沉了河,我能有什么办法?”
“河伯娶亲不是每年一次吗?”秦微末突然开口,打断了两人的争论。
村长夫人是个性格软弱的人。顾忌着秦微末的贵客身份,哪怕此刻心中并不平静,但依旧老实回答。
“我小时候河伯还是每年一次。′w¨o!d^e?b~o-o!k/s_._c_o/m*不过在三十二年前,这里突然发了一次大水。道长说是河伯对新娘不满,需要挑选更漂亮的新娘嫁给河伯才行。就变成了一年三次。”
“后来各个村里的姑娘为了避免被选为河伯的新娘,成亲的时间越来越早。道长说河伯不高兴了,就又改成了每月一次。”
难怪村长说村子里已经没有未婚的姑娘了。
不过,
秦微末注意到村长夫人提起的道长。
“道长是什么人?每次的河伯娶亲都是由他主持的吗?”
村长夫人点点头:“道长是河伯的神使,他已经活了上百年了。他就是负责替河伯挑选新娘的人,也是他沟通和河伯,保佑此处一方平安。”
听着村长夫人话语中带着点尊敬的语气,秦微末心中有些不解。
“他害你们骨肉分离,你们难道不恨他吗?”
村长夫人睁大了眼睛,似乎对秦微末的话语十分不解。
“为什么要恨道长?多亏了他在其中说和,河伯才肯庇佑我们,我们感激他还来不及,为什么还要恨他?”
“至于骨肉分离,那是河伯品行不端,贪恋女色导致。若不是道长居中说和,还不知有多少女子会被祸害了去。我们要恨也是恨河伯,怎么能恨帮我们的道长呢?”
秦微末:“……”
虽然对村长夫人的逻辑感到十分无语,但也是多亏了她这番话,秦微末从中发现了一个可能是任务目标的家伙。
已经探查了不少信息的秦微末抬手一挥,* 村长夫人立刻就倒了下去。
“大佬,你这是?”
馗天七疑惑的问道。
秦微末将其他村民在门外交谈的话语叙述了一遍,换得了馗天七一张愤怒的脸庞。
“这些人怎么这样?”
转头看见秦微末一副淡定的样子,一点都不生气。馗天七脑海中灵光一闪。
“大佬,你是故意装成这副样子想骗得村民们抓你做河伯的新娘,从而,方便完成接触河伯完成任务吗?”
秦微末点点头。
“一开始确实是这个打算,顺便还想在打探些消息。”
“一开始?”馗天七好奇的问道。
“所以大佬你现在改主意了?”
“确实。”秦微末点了点头:“我现在觉得村长夫人口中的那个道长比河伯更加可疑。甚至有些怀疑河伯是否真的存在?”
“为什么这么想?”
“不是很明显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