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到好处展示歌喉。?比/奇·中_文¨网- -无^错*内^容`但今日一反常态,原本婉转缠绵的啼鸣变得有些急促,画眉鸟在笼子里拼命扑闪翅膀,几根棕黄色的羽毛落到廊道上。
小宫女正打扫羽毛,红燕端着铜盆路过,“它这是怎么了?好端端怎么闹起来?”
小宫女道:“不知呢,今儿吃的还是小米和萝卜丁,没换别的呀。”望了眼蓝澈的天,笑,“可能瞧着今个天气好,也想出去放风吧。”
红燕只好摇了摇头,吩咐,“那就把他挂到树上去,拿远些,别吵到福晋。”
小宫女答应着拿下鸟笼走远。红燕进屋时,扶摇已经半坐起身。
“外边怎么那么吵……”
红燕放下铜盆,同红蕊一块服侍扶摇起身,顺口道:“回福晋,想来是鸟儿在一个地方待腻了,我已让人带去树下给他换个风景。”
扶摇叹气,“鸟儿也知道腻味啊……”
这话听得红燕心里咯噔一下,环顾屋内,几名大宫女都不约而同拿眼睛剜她。¨狐,恋¢文·学\ ^最?新.章^节?更/新\快/
“福晋。”
幸而春华提着早饭回来,打破了片刻诡异的寂静,同时禀道:“赵平安回来了。”
扶摇在偏厅一边吃早饭一边听赵平安回禀。她喜欢坐在窗边的小榻上吃饭,那里能望见窗外的蓝天。
“禀福晋,奴才直接去找了周苑丞告诉挪树的事,奉宸苑那边稍后会派人和骡车把树运走。”
扶摇点头。
赵平安接着道:“那树……”
他是绝对不想再让那边栽玉兰树的,大好的机会压那边一头,何苦兜兜转转又扶一把?可周苑丞明明白白告诉他,想重栽玉兰树,不是不可行,甚至是极简单的一件事,只要福晋往奉宸苑递个牌子,约好要什么树,多高多壮,调用多少人,就成了。
赵平安听见这个说法特别上火,反复询问,周苑丞始终是这个说辞。*秒\章`节+小¨说-网~ \免,费^阅!读\于是赵平安换了个方式,问周苑丞:“周大人,为一棵玉兰树兴师动众,这样好吗?而且这树还不是放在我们福晋院里。承蒙周苑丞照看,然而这树依然不见好,您说,这问题到底出在哪呢?若依大人之言再弄一棵玉兰树回来,大人能保证同样的事不再发生吗?大人能保证新栽下的树不再腐坏吗?”
周苑丞如何能保证?天下就没有万无一失的事情。被问得哑口无言,周苑丞只好道:“树本可无恙,是那土——”
不等周苑丞说完,赵平安截断道:“是么,既然是土的问题,那恐怕不好轻易栽下去,周大人,您说对是不对?”
周苑丞沉默的功夫,赵平安拔腿就撤。
小心觑着福晋眼色,赵平安继续禀道:“栽树一事恐怕还得三思。依照周苑丞的意思,玉兰树之所以腐坏,皆因李主子院子中那一块土地,若冒然续栽,难保新树再次坏死。奴才以为,可以先种点小花小草。”
“既说了土不好,何必再去侵害别的花草?”一反昨日态度,扶摇脱口而出,“什么都别种了,叫他们拔了树就把树坑填起来吧。”
赵平安怔住。他原想做做表面功夫,给李格格留点儿花花草草,福晋竟然直接不让栽了。
从未预想过能如此轻易说动福晋,须知昨个福晋有意重栽玉兰树时,赵平安还真情实感地头疼了一会。
此刻观福晋神情淡淡,说那句话时丝毫犹豫也无,他蓦地有一种感觉,感觉不似他牵着福晋鼻子走,倒像是他递给福晋一个台阶,而福晋顺着台阶就下来了……
“是!”赵平安窃喜,底气十足地应了声,下去传话。
吩咐很快传达下去,拔树的工程如火如荼地开展起来。
另一边,毓庆宫内,太子坐上首,左下坐着三阿哥四阿哥,右下坐着礼部尚书兼翰林院掌院学士、詹事府詹事张英的两个儿子张廷瓒和张廷玉。
张廷瓒进士出身,如今乃詹事府少詹事兼翰林院侍讲学士,和其父张英一同入值南书房,而张廷玉仍是白身。两人眉目间有几分相似,性情却大不相同。张廷瓒多年来恪尽职守,在同僚间是出了名的尔雅温文、正直不阿,至于张廷玉……
今日之前内廷还没有他的传说,不过今日之后或许就有了。因为今日这场筵宴就是太子为了见他特意命人张罗的。
至少表面上是这样。
第36章 “素闻张家家风清正,老师的才学品行自不必说,张学士也是学贯……
“素闻张家家风清正, 老师的才学品行自不必说,张学士也是学贯古今,令孤仰慕已久, 今日终于又得见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