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们该受。切莫将她们,当然了,这里头也包括奴才我,切莫将我们太放心上,您的心思,不应在这上头。”
扶摇垂眸琢磨半晌。笑容微微沉下去又扬起来。
“嬷嬷,您多虑了。”
“我的心思……在这里。”
隔着繁复的漳绒穿花直袄,她碰了碰心口。
“不在红蕊、不在红燕、不在春华、不在春溪……也不在你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