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不说我也知道。,求+书.帮¢ *已*发-布~最,新~章?节/看来你是决心要与他站在一边。”
胤禛眉峰微微一动,叹气,“大哥,你我都是听命皇阿玛,何来站谁一说?”
“少和我卖关子,我只问你,你决心帮太子?被他坑过不下一次,你还那么信他?”
胤禛笑,“太子乃大清储君,你我注定一生辅佐于他。大哥,弟弟劝你一句,别再心有不甘,试探皇阿玛的底线。”
胤褆听他话中有话,眸子一眯,只听胤禛接着道:“你可知,刚才皇阿玛问我太子金屋藏娇一事?皇阿玛让我去查,是谁在背后撺掇太子……大哥,纵使将太子罪状罗列御前,纵使太子真的行径有失,皇阿玛仍会护他。你明白吗?”为此宁可叫别人顶了罪过。
胤禛眸色稍黯。皇阿玛御下极严,训育尤苛,唯独厚待太子,不仅早早明诏册立,更为太子敕建毓庆宫,躬亲督造。这几年太子的锋芒的确被胤褆掩盖,但又何曾见皇阿玛有过一丝一毫动摇?
胤禛再次想起那个梦,苏培盛竟然唤他陛下。?k*s·y/x\s^w′.*c!o*m_
该死。
他自忖从未肖想过那个位子,然而梦境一次又一次在眼前浮现。仿佛一颗埋得极深的,极其隐秘的种子在慢慢自主往外破土。
胤禛看见胤褆果然怔了怔,胤褆眼底闪过恨意。
“大哥,去年在御花园,太子与一宫女嬉闹,太后得悉后立刻将该名宫女杖毙。其实如果太后留宫女一条命,将人拿住拷问而不是草草了结,兴许还能问出很多有意思的事。”
胤禛顿了顿,看一眼胤褆微僵的表情,转身,“言尽于此,弟弟先走了。”
去年御花园被杖毙的那名宫女,虽出身汉军旗,却是惠妃之父索尔和麾下属官的女儿。很难说这名宫女从选秀到进宫再到遇见太子,背后有没有惠妃推波助澜。
惠妃是大阿哥生母,有此手段,也有动机。
但胤禛能查到的事,太后能查不到吗?太后此举看似是为太子驱逐觊位者,实则是公平地给两个孙儿都留了退路。¢n′e-w!t¢i^a′n.x_i!.!o·r-g·
山风顿起。
胤褆看着胤禛走远的背影,手指轻轻摩挲。想起御花园出事后不久,他和他额娘就被太后叫到宁寿宫训话。
不错,太后是替他隐瞒了此事。
但若非东宫失德,又怎会给他找到破绽?其实胤禛和太后都错了,他这么做并非是期望能就此把太子拉下马,他只是想让皇阿玛好好看看,这精心栽培十数年的储君究竟值不值得皇阿玛的厚望!
“老四啊老四,看来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,竟然暗中查我……”
逆着风,胤褆走去了另外的方向。
另一边,四阿哥府。
“哎,哎哟——”
“慢点慢点……”
外头风凉,扶摇和漪兰、额娘在屋里头练坐式八段锦。
母女三人呈三角坐在各自蒲团上,爱新觉罗氏坐在前头,扶摇和漪兰坐在后方两边。第一式冥心叩齿、第二式手托日月……一直到第五式摇头摆尾,扶摇都做得很好很轻松,可是直到第六氏,须搓热双手,在腰椎上顺时针逆时针各摩九转,扶摇就有些吃力。
倒非她不会转,而是她手摸到小腹时,情不自禁地想起里头有个小生命,走神了。等反应过来,爱新觉罗氏已经走过来,扳着她手左右轻摩,顺便帮她抻了个腰。
活动完,懒懒的身子确实舒服许多,漪兰和爱新觉罗氏在左右扶扶摇起身,爱新觉罗氏看她一身懒骨头,不由责怪道:“平日里你懒得动也罢了,如今身子重,便不能再这么整日躺着,以后你跟我一块,每日往那园子里去散散步。”
扶摇笑眯眯应下,额娘说什么她都答应,刚站起来,就见张尧捧着个玩意进来,禀道:“有人给府里送了东西,苏公公特地叫我拿过来。”
扶摇往前一步,伸手到那风筝上摸了摸。
这风筝颇像宫里的制式,个头虽小,却十分精美,竹篾是紫竹做的,上头裱的纸也是极珍贵的澄心堂纸。
扶摇不知是何人送来此物,有何用意,便问张尧:“苏公公叫你拿过来?那是何人所赠?”
张尧摇头,“小的不知,师父只让将此物送来。”
“那送这风筝之人走了么?”
“回福晋,已经走了。”
一干人等俱摸不着头脑,扶摇拿过风筝,正思索间,见漪兰盯着风筝目不转睛,心中微动。
扶摇又没有与人相约去放风筝,以她眼下的情况,她哪儿还能去放风筝呢?看着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