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所拥有的不多,他的孩子,他的女人,他定要护住。.k?a\n′s¨h+u\w_u~.?o′r*g\
“四爷!”
扶摇悠悠闲闲一扭头,不经意就看见四阿哥独自站在院门口,神情怔怔,不知在望什么。四阿哥走过来的时候下人们一路行礼,唯扶摇依然躺在她的摇椅上,半点起身的意思都无。
怀孩子诸多不便,但有一样倒令扶摇得着便宜,那便是四阿哥免了她对他的礼数。三日前四阿哥来看她,她慢吞吞地往下蹲,四阿哥看了扶额,便对她说:“知你辛苦,以后在府里,福晋见我一概不必行礼。”
扶摇登时两眼放光,“以后?”
“生下孩子,恢复之前。”顿了顿,四阿哥眼一眯,屈起手指敲了敲扶摇脑袋,“你在想什么?”
咳,扶摇想的以后当然是永远。不过也罢,四阿哥毕竟是那么讲究规矩的人,就当他已做出很大让步了罢。
自此,扶摇见着四阿哥就真没行过礼了,反正她就待在后宅,下人们已教管紧嘴巴,外人也不会知道。.8*6-k.a,n~s-h*u*.′c\o.m¨
小李子给四阿哥搬来把椅子,四阿哥坐在扶摇身边,替她揉起略显浮肿的手指。
“四爷,这几日很忙吗?”四阿哥太疲惫了,他垂眼给扶摇按摩手指,浓长的眼睫盖住眸子,却依然没掩住眼底深处的疲惫。
扶摇看着他,仅仅三日未见,怎么好像有心事?
但用脚丫子想也知道四阿哥定不会说。
四阿哥只“嗯”了声。
“四爷今晚依然用了饭就走?那现在就传膳。”
“不急,”四阿哥轻笑,“今晚可以好好睡一觉。”
这意思是今日留下?
“唔……”扶摇忽然想起什么,“四爷若想好好睡一觉,那更不能留在我这里,晚上我会吵着四爷。”哎,一到晚上四肢百骸都难受,随着月份愈大,手脚都跟着肿胀,常常腰背酸痛,夜里还会腿抽筋。
一难受扶摇就想哭,想发脾气,别看眼下四爷这么温柔款款,扶摇还是有点担心四爷忍受不了。¨小′说¢C\M\S, /已~发+布·最¨新-章?节?因为她不想忍,她希望当她想发泄情绪的时候能直截了当舒舒服服地发泄出来,可若四爷在场,怕是不能全无顾忌。
但四阿哥无所谓地笑了笑,“无妨,福晋如今这模样我倒是瞧着稀奇得很,多看两眼。”
“四阿哥,你取笑我么?”
“没有。”
“……四爷!”
“真没有。”
扶摇在暮色里看四阿哥,看见他微微弯起嘴角,仍沉默地给她按摩手,越看越赏心悦目。扶摇抽回手,向他伸出两条手臂,“夕阳将尽,妾身想进屋了。”
四阿哥二话不说横抱起她,转身便往屋里去。
扶摇勾住他的脖子,在他跨进屋时,一边将手臂往下压,压低他的脖子,一边自己身子上倾,吻了吻他。
四阿哥不看路也行得畅通无阻,一路这么吻着把她抱进内室。
扶摇被放到床上,还不撒手,她几乎是按着四阿哥亲,当然四阿哥没反抗就是了,从他的嘴巴亲到他的脸,然后解开他衣上扣子,亲他那一片微微红的侧颈。
“哎哟……”
然而,扶摇腹中那小鬼头又不安分了。
扶摇低头,“宝贝,你额娘许久没同阿玛亲近了,你乖点好不好?”
仿佛真能听懂扶摇的话,腹中果然安静下来,扶摇便把四阿哥拉进帐内,解开他外袍,又解开他单衣,亲到胸口的肌肤。
扶摇还要往下,四阿哥忽地眉心一蹙,拉住她作乱的手,“还要继续?”
啧啧,堂堂四阿哥何曾说过这种话?以往都是他把扶摇折腾个死去活来。
一点点报复的快感,加好久没痛痛快快地亲热,扶摇就想亲,扶摇点头。
四阿哥皱眉看向她的肚子,“……可以?”
扶摇抿唇,忍住狂笑,摇了摇头。
太医和大夫过,不可以。要忍耐。
“……”四阿哥脸色一垮,“你故意?”登时明白扶摇存心耍他,不等扶摇回答就兀自起身,拢了拢衣裳,当即要走。
扶摇拉住他,“四爷去哪?”
四阿哥脸色微恼,“离你远些,免得你肆无忌惮在我身上玩火。现下这火烧起来,又不能拿你如何,爷去——”
他话未完,却见扶摇的手指蓦地一紧,又彻底松开,扶摇的表情瞬间沉下去,前一刻还扬在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。
胤禛一怔,片刻后明白过来。
他皱眉,“我是说我去净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