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见到坡头,是什么时候?”
……
徐名晟一直站在那里,房璃问了多久,他就举令牌举了多久。
老妇每说完一段,房璃就要点头沉思,徐名晟知道她没有纸笔,只能一个字一个字不出差错地记在心里,不是个容易的活,但显然,这个陌生的女人精通此道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断断续续听完,房璃点头。
她没有立即站起来,看着妇人皲裂的眼角。
老妇茫然地看向她,那双黑白眼珠像羔羊一样,透露着令人心惊胆战的天真和麻木。
“这段时间我们会一直待在金蟾镇,”房璃对着吹胡子瞪眼的老汉冷冷道,咬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