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齐公子又何必做这副模样?”
她往前走,齐长鹤闻言一顿。他靴子扒地,慢了一拍,细雨落到肩头,却听柏墨临慢慢道:“前几岁东南饥荒,令堂下东洲施米开荒,齐公子不也跟着去了吗?握锄头垦地皮,你做起来,可不比旁人差。”
齐长鹤一愣。
他随父开荒是七年前的事情,她竟然记得这么清楚。
印象中,那时候的柏墨临尚在闺阁,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