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来。
“礼未成前这样频繁来去,你也不怕招闲话。”
齐长鹤抿嘴:“我无所谓。”
“我有所谓。”柏墨临道。
雨还在下。
“抱歉,”齐长鹤咳了一下,“是我考虑不周。”
柏墨临落座,施施然拈住茶杯,拎起茶壶,带着清香的袅袅烟气扑鼻,她啜了一口,“找我没别的事了?”
齐长鹤飞快接上,“来看看柏二小姐的身体状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