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去细细咀嚼他说的‘兜底’。
睐他一眼,他正端坐饮茶。
她登时撇撇唇,觉得自己好笑,讽一句想得太多,想他不过因着下午提起宁绪之一事,哄她高兴罢了。
乌溜溜的深瞳一转,她旋裙往外走,高喊:“元澄——”
元澄正倚靠院里那颗苍树,垂首卷弄着剑穗把玩。
听她唤自己,忙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