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夫人?”
“你今日挨了打,明日兴许就能受伤,后日,往后的每一日,我都不知是因何缘故,”她一指自己,“难不成,我年纪尚轻,要在将来某一日,沦为那丧夫、孤苦无依的寡妇?”
薛瞻抬脸,无声把她望着,两片嘴皮翕合,喋喋不休,痛诉他的过分,却又娇憨得实在可爱。
他揽了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