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瞻仅凭一只手便能将她两个手腕桎梏住,另一只手揽紧她的腰往身前靠,“嗯?夫人?再笑一声,好听。”
他双膝陷进榻里,从背后将她全然包围住。
不知是不是商月楹的错觉,她觉着他下一刻就要咬向她的耳垂。
很奇怪,终是捅破窗户纸,她该气恼摊牌,却仍未有动作,仿若呆了半晌。
直至屋外有小黄犬汪汪叫唤几声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