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薛瞻不知在瞧甚么,声音很轻,“元青,你想说什么?”
元青:“......没什么,只是觉得大人或许会难受。”
孰料薛瞻转背瞧他,失笑道:“他本就该死,我有什么好难受的?你是觉着我父母双亡,有些可怜?”
元青紧抿着唇,未吭声。
“元青,我与你和元澄不一样,你二人的父母离世,是遗憾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