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听他的声音,立即,马上。什么处事不惊嘛,她根本就做不到!于是她不管不顾地打了电话过去,很快就被接通了。
她低低地喊他名字,千言万语尽在其中:“江岁羽。”
他也低低地应着:“嗯。”
两个人都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。道别的话显得太感伤,约定的话显得太轻率,闲聊的话也无甚心情。他们没说,但站内的广播开始呼唤了。
“女士们,先生们,您好,高xxxx次列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