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人杀死的吧。”
这样一分析,事情就更明了了。
夫人们纷纷点头:
“我看荣二小姐就是无辜的。她那么瘦小的身板,怎么杀个大男人?”
“一定是某人被相好的缠上,断不掉了,才在床上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将人除掉。”
几年前,陛下还未登基时,便有女奸细以此法勾引暗杀了不少朝中大臣。
官员并家眷们人心惶惶。
这才知道一向柔弱的女子还能以此种方法杀人。
几年后仍旧记忆犹新。
安禾大长公主满面严肃,声音发冷:
“在本宫的赏菊宴上,行这等勾当,不论杀人还是私通,都不能轻饶!”
这话一出,算是为这件事一锤定了音。
“不对!”郑秋华脑子拼命地转,大声开口,“殿下,这事另有隐情。”
她知道,自己这次必须保下二房。
否则,回到荣府,她这当家主母必然是人心尽失,地位一落千丈。
“殿下!”
郑秋华什么都不顾,使劲朝着安禾大长公主叩了个头,随即说:
“殿下容禀,小女仪贞今日离家之前,身上穿的并非这套衣裙。她换了衣衫。”
这话一出。
众人又是议论纷纷。
有些人开始摇摆倒戈。
“这么说也是,荣家的马车就在我家之前,荣二小姐下车时穿的确实不是这套。”
后面跟着来的人作证:
“要是这么说的话,荣二小姐在荷花池旁救了落水的冯歧后,我的确是听见她们姐妹俩在商量着要来半山茶室喝茶。”
有人分析:
“要是姐妹俩一起来的,妹妹出了这事的时候,姐姐在哪里呢?”
这人说话的声音不小,回荡在茶室中,成了在座每个人心头的疑问。
“荣二小姐是和我在一起。”
一个温朗好听的男声从茶室外传进来。
众人赶忙让路。
叶濯头戴玉冠,眉目如星的从屋外走进来,站在安禾大长公主面前俯身行礼:
“禀殿下,臣受邀请赴宴,本想找个清净的地方品一杯清茶。”
“还没走到竹楼,就看见这位荣……四小姐,将荣二小姐赶了出来。”
“荣二小姐跌在溪边,弄脏了衣裙,侍女也不在身边,臣本着帮殿下招待客人的好意,找了位姑娘,帮荣二小姐更衣。”
他语调不疾不徐,缓缓陈述‘事实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