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经验提醒她,男人最擅长隐藏,即使表面上有多温润有礼。?山′叶¢屋· *免.肺/跃_毒/
他和他会一样吗?
挣扎的手被禁锢在头顶,姜怡妃感到脸上又热又痒,飘扬的思绪被招回来。
接着,前襟散开,凉意在脆弱处游走画圈。
他说:“还是这样......”
姜怡妃无意识打颤,眼皮微敛,唤:“宋聿诚。”
她求他停下。
宋聿诚轻笑,把木簪摆在一边,倾身抱她入怀,帮她抚背顺气:“嗯,终于不是喊喂了。”
在此之前可没赐给他半个称呼。
姜怡妃意识到被报复了,扯开他的浴袍,在他结实的肩膀上狠狠啃了口:“幼稚。”
“可妃找我做得事儿可不幼稚。”温热的大手捧住她的脸,宋聿诚从眉心吻到嘴唇,“我说的对不对?姜总?”
姜怡妃懒懒抬手捂住他勾人又自带调侃的眉眼,吊着力气凑到他耳廓边:“你想好怎么向姜总赔罪了吗?”
白天一账,哪能就这么被一盘荔枝混过去,她可不是好哄的小姑娘。~天^禧·小\说`惘* _首!发¢
男人蒙着眼,嘴角微微翘,仿佛有炽热的视线从指缝穿透出来,牢牢锁定了她。
“我把自己赔给你,如何?”
姜怡妃目光勾勒着他的下颌角,压住呼吸,低头主动吻了他的嘴角,算是回应。
两道姣好的人影深吻相拥,无关爱情,却能获得如昙花般值得回味的快乐。
凌晨。
窗帘外的夜景早已散去,留下黑漆漆的海港。
室内一片安详,互相依偎地躺着,露出的肩膀上,同一处各自有一道浅粉色的咬痕。
姜怡妃觉得他也是不肯吃亏的人。
靠在男人的肩膀,掰过他的手,把玩着腕上的玉貔貅,她忖了片刻,幽幽然开口问:“我们这样有几个月了?”
宋聿诚很快答了上来:“三个月。”
“嗯,感觉差不多了。”姜怡妃放下他的手,抬眼,“你想换口味吗?”
按照约定,他们已经知道彼此的身份,理因结束关系。
姜怡妃可以修改规则,但她是拍卖师,忌讳与竞拍人私下过于亲近,容易影响裁决。\x·q?i+s,h¢e*n¢.?c_o′m¢
其次,她不想再为男人打破原则,不值当。
以后,他只能是她的槌下客。
说开始的是她,提结束的也是她。
姜怡妃做了从始至终,有头有尾。
宋聿诚懂她的顾虑,没有异议,闭上眼假寐,道:“随你。”
他向来是由着她的。
身边的女人从床上坐起来。
他眯了眯眼,望着她的动作。
脊背轻轻弯曲,散发出一种婀娜多姿的韵味。
“那...我们到此为止吧。”
声音倒是绝情。
他没有挽留她。
几分钟后,屋子彻底安静下来。
空气里残存着甜腻的味道,大概是过浓了,喉咙有些发齁。
宋聿诚起床去倒水。
吧台多了条黑色的发绳。
他拿在手里晃了晃,上面的装饰物是朵纯银的飞燕草。
白玫瑰般的女人,却喜欢不起眼的花草。
细想,好像是合理的。
心头的空缺感逐渐被好奇心填埋,宋聿诚放下杯子。
对人际关系谨慎的姜总,对生活小事儿马虎的妃。
----
从东京飞往燕都得舱内,所有旅客们完成登机,等待起飞。
由于机票买的晚,褚康时只订到了商务舱。
虽然人比头等舱密集了些,但看到邻座是姜怡妃后,他激动地偷偷亲吻了一下机票。
隔着过道,宋聿诚轻讽:“出息。”
说完,他轻瞥靠窗的女人,脖子上围着U型枕,渔夫帽按到最低,遮住眉眼,好像睡着了。
昨晚硬要走的,估计回去没睡多长时间。
其实,他不介意她过夜。
褚康时瞪宋聿诚,却不敢说脏话,顾虑地去瞄身边睡着的女人,与前座的姜怡妃助理搭话。
他探头小声问:“雅君,你们姜总还没起飞就睡着了?”
小姑娘回头做了个嘘声的动作,皱着眉挤兑褚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