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就红了大半。

示弱，苏如锦擅长，可怯懦，不是她的本性。

于是，她仍是强撑着与他对视，用微微颤着的嘴唇，吐出了下面的话来：“王爷虽常年在外领兵，可京城里头的传言王爷您未必不知。这京城之内，均在议论，说王爷之前所纳娶的那些妃子，都是因为触怒了王爷，所以才生生被王爷您给折磨死的。”

萧云堇眼眸一暗，揽在苏如锦腰间的那只手臂跟着紧了紧。苏如锦被迫与他贴的更紧，胸口处被挤压的感觉，让她顿觉呼吸都有些困难。

萧云堇同样感觉到了来自胸前的柔软，同样的，他也没有忽略那片柔软背后“噗通噗通”的心跳声。这样紧促的心跳声，他不是第一次听见。他前前后后娶了那么多的王妃侧妃，他亦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圣人，总做过比这更亲密的事情，但这样毫无间隙的紧拥，到好像还是头一次。

娇羞的表情他见得多了，嗔怒的模样，他亦不陌生。他以往的那些王妃们，不管目的如何，暗藏的身份又是什么，也总会顺着他，甚至百转心思的讨好他。可苏如锦，恍若是个例外，他摸不透她的心思，更看不穿她的真实意图。就连与她说话，他都想象不到眼前这张小嘴里能吐出什么让他意外的话来。

他盯着那张小嘴，又欺身压近了一些。

“王妃既听过那样的传言，为何还要惹怒本王？难不成，王妃方才说的话都不是由心的，王妃其实爱惨了被人打，被人骂，甚至是残暴的对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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