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你了,燕儿娘。”
“你们放心去。”
一阵村民的说话声传出后,几名农妇结伴走出了村子,看见宋知渝她们的马车,都好奇地打量。
站在家门口的刘母也看见了,却立刻就转身进了屋。
宋知渝来过这个村两次,上次还是她将刘母送回来,有人认出了她,上前问,“贵人姑娘,来了怎么不进村,燕儿娘在家。”
“我就来看看她过得如何,不进去。”宋知渝放柔了声道。
“过的好哩,不会寻死了,她让我们都叫她燕儿娘,就像燕儿还活着一样。”
另外一人也上前说,“她在家缝缝补补过日子,也顺便帮我们看着家里的泥娃子,我家二狗还说燕儿娘好,以后要孝敬我们一样孝敬她。”
“谢谢你们。”
宋知渝看了一眼惊蛰,惊蛰立刻将准备好的荷包大小的布袋送给在场的农妇。
“你这是做啥?”上前说话的农妇齐齐退了一步。
“里面就几贯铜钱碎银,我知道你们不贪图这些,只望你们平日多照顾一下燕儿娘。告诉她,害燕儿那贼人已再次被抓,这次定会被问斩,到时有人会来接燕儿娘去观刑。”
农妇们瞬时都笑了,“抓得好啊!老天有眼!谢谢姑娘,姑娘心慈。”
“我便先走了,劳烦大嫂们了。”
宋知渝与宋知芙对农妇们扶身拜谢后重新上了马车。
“妹妹,今日有什么感受。”
“姐姐与我说燕儿姑娘的事,我深感于她的贞烈,令人敬佩,亦愤恨宋景望的无耻狠毒。”宋知芙打开车帘,回看了一眼村庄。
“感触更深的,是燕儿娘的坚强。”
宋知渝闻言,嘴角微扬,“是啊,我师傅曾经说,女子本弱,这话本就是谬论。不过是世人,包括大多女子本身,对女子的刻板想法。女子骨子里的韧性刚强,不应该只在面对磨难时被激发,而是我们随时都有一股子自信,女子本强。”
宋知芙眼里熠熠生光,“龙姑姑大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