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。”
皇家已经抄了宋家家产,当然要最快坐实宋家的罪名,昨天刘燕儿的案子就已重审,宋景望被判了五日后斩首示众。
但若只是斩首就让他断了气,那就太便宜他了。
牢房昏暗,每有脚步声响起,被关押的犯人视线立刻投了过去,或打量,或期许,或怨毒。
宋知渝似感觉不到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,坦然带着姜浩从一间间牢房走过,走向最深处。
早已喊得声嘶力竭的宋景望瘫软在牢房角落,听见渐近的脚步声,也只是抬了抬眼皮。
当宋知渝的身影出现在他视线中,宋景望却是突然被注入了一股力量,一瞬便冲到了牢门口,“大姐,祖母让你来救我了吗?”
宋知渝静看着宋景望。
蓬头垢面,污秽恶臭,哭得鼻涕横流。
就是这样的一个腌臜玩意,上一世竟断了宋家最后的生机。
宋景望还在大声吼叫着,“大姐,我要饿死了,快放我出去!”
“将门打开。”宋知渝吩咐姜浩。
姜浩用从狱卒那里得来的钥匙将牢房门打开,宋知渝跨步走进去。
宋景望凑近了些,用力晃了晃拷着他的木枷,对姜浩吼道,“给我解开!”
姜浩常年在刑堂的阴狠气息无声释放,微掀眼皮,狭长眼眸阴冷淡漠。
宋景望脚一软,跌坐在地,转而看向宋知渝,“大姐,你快帮我解开。”
“姜浩师弟,劳烦去借用一下牢房的工具。”
姜浩闻言便又出了牢房。
宋景望终于意识到不对,看着宋知渝目露迷茫,“你要做什么?”
宋知渝从袖中拿出一瓶药来,缓步走近宋景望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“为你上药。”
地上的宋景望艰难挪着身体后退,“我身上没伤,不用上药!”
宋知渝眼眸清亮,眸光透着说不出的凉意,语气平静却莫名让人发颤。
“此药并非治伤,却是世间极为珍贵的药水,它能将你接下来一个时辰的感知保留持续三天三夜。”
语毕,宋知渝打开瓶盖,将药水尽数撒在了宋景望身上。
宋知渝身后,姜浩再次返回,他手中拿着的烙铁猩红妖异。
宋知渝收起药瓶,回身如吃家常便饭般随意地道。
“麻烦师弟了,从他命根子开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