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鑫安神情羞愤难辨,“我,,我不怕。”
见激将法有用,宋晓蓉伸出指甲光洁的掌心搓了搓他柔软的碎发,“娘知道你不怕,那就今晚开始自己睡。”
“你可是小男子汉。”
后半句话直接扼止住白鑫安蠕动的嘴唇,他看了看微笑的娘亲,最终捏住小拳头肯定她的说法,“嗯,娘,你说得对,我是男子汉可以自己睡觉。”
“你们乖乖看书,遇到不会的先记下来明天去问夫子。”叮嘱完孩子们,宋晓蓉提着背篓到厨房。
拿出猪肉先切块,再慢慢切小剁碎放入盐、酱油和同样切成碎末的葱蒜末混合搅拌,今天弄的是小语喜欢吃的馄饨。
宋晓蓉刚开始包的馄饨,品相丑陋怪异,后来做得熟练手感越来越棒,圆滚滚的馄饨一只塞一只好看。
烧开水抓几只馄饨扔下去,静待几分钟再捞起来,配上熬得油黄敞亮的鸡汤,没有摊位味道老道,但多了些家常菜的温馨。
尝过后,宋晓蓉自顾自地点头,她的厨艺经过锤炼是越发厉害,虽然比不上人家大厨,但也脱离了“黑暗料理”的行猎。
饭桌上两小只特别给面子,白鑫语吃完一碗对她竖起大拇指,“娘,你做的馄饨比县城大婶卖的还好吃。”
“妹妹说的对,馄饨好香好多肉。”白鑫安连忙放下碗,擦拭着嘴角跟着一块夸。
“你们喜欢吃,娘比谁都高兴。”
“喜欢,娘让我天天吃都成。”白鑫语拼命点头。
“那不成,咱们要营养均匀。”天天吃,谁都会腻。
“你们吃完先到院子里散散步,或者看看书。”宋晓蓉让两人自己挑选要那本书,又从柜子里面找出盏灯,往里面灌满油放到小安要睡的床头。
防止小安会忍不住彻夜看书,宋晓蓉在他们睡觉前把书收好,小孩子要多睡觉养好精神,可不能用坏眼睛。
翌日清晨,两小只吃过早饭兴高采烈去找夫子,宋晓蓉则是在家里收拾。
“宋氏,宋氏你在吗?”一道含着焦急的嗓音从她背后不远处响起。
宋晓蓉赶紧放下手里的活,见到院子外站着名妇人,连忙走上前打开门。
“请问你是?”是有点面生的妇人,像是村子里的人。
“我是马婶家隔壁邻居,你叫我刘婶就好。”
“刘婶,快进屋。”
刘氏进门首先看到菜地里迎风飘逸的菜苗,长势极好看着翠绿清透,阳光映着就像是镀上一层金光。
她就是常年种地的人,自然能认出地里菜苗种类的丰富,光从这点就能看出宋氏是个能干持家的人。
屋子虽然破旧难掩,可厨房归厨房,东西没有乱扔,看起来整洁干净,并未给人乱糟糟的感觉。
宋晓蓉把人迎进屋内,给她倒了杯茶水。
刘氏看着飘在水面的菊花,清新的味道带着别致的香味让她紧绷的神经暂时缓了缓。
宋氏这人能处,愿意拿茶水招待她。
“自己摘了嗮干,随便泡泡。”宋晓蓉笑着解释,“刘婶,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?”
“宋氏,我听马婶说你有麻黄是不是?我这些天感觉脑晕安发烫,很不舒服可能是感染了风寒,你卖点麻黄给我可好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难怪刚才听她的声音软绵绵,原来是生病了,宋晓蓉同情地看向刘婶。
随即到里屋抓了大包晒干的麻黄出来,“刘婶,家里还有几味对风寒好的药材,一并给你添上了,你看看。”
刘婶不懂,只当宋氏经常和城里的大夫打交道懂点皮毛,想说不用看,可在她眼神注视下还是好奇伸出手摸了摸,嗮得很干没有水分。
至少不像其他人为了赚多点钱弄虚作假,“是好的,是好的。”
刘氏接下来面露难色,“那个,宋氏,你平时怎么卖给药馆?”
“不用给,刘婶你拿走吧。”宋晓蓉进屋抓药的期间想起分家的时候,当时跟着林来财过来的年轻人好像有个就是刘婶的儿子。
“那不成。”刘氏来找她的确是舍不得去抓医馆里死贵死贵的药,但拿别人东西要给钱的道理还是懂的。
“真不用,之前还是刘婶你儿子帮我搬家扛东西,现在我还没有谢谢他呢。”
闻言,刘婶笑了笑暗道自家臭小子总算成功做了件好事,然后道谢提着药包离开。
昨天两小只得知有新棉袄穿的喜悦不亚于过年,宋晓蓉把棉袄抖了抖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