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么,每个月都会疼的呀,加上今日确实饮食没有节制……”
四阿哥怔住,往她腹下一瞟,“你是……”
扶摇委屈点头,将被子又往上提了提,“就是这两日……”
赌了一把四阿哥还没变态到能把她的月事也牢牢记住,况且不差这两日,提前个几天,延迟个几天都是正常。
四阿哥果然没记她的月信,叹了口气,就去给她倒水。
倒了一杯发现是凉水,脸色又沉下来,“来人!”
趁他发作前,扶摇赶忙吩咐进屋的两个丫头:“去瞧瞧我的红糖水好了没有,另外咱们一早给四阿哥备的宵夜呢?也一并送来。”
“宵夜?”丫头退下,四阿哥挑眉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不是什么时候的事,是一直的事,以防哪日四阿哥忽然过来,屋里没有东西招待。”这并不是信口胡说,每日准备适量小食,以防福晋夜里肚子饿时能马上吃到,这还是程嬷嬷嘱咐的。
至于为了四阿哥……好吧,这就是哄他的说辞。
四阿哥显然信了。扶摇觑着他一时间略带得意的神色觉得好笑,这人,哎,四阿哥,哎……怎么有时候单纯得不像是他本人?
理所应当,且顺其自然地,四阿哥给了扶摇这个面子。
他陪她吃宵夜。
扶摇的宵夜是一碗暖胃的红糖水,四阿哥的宵夜是一汤四菜加两碟甜糕、两罐鲍鱼粥,扶摇专程叫苏培盛把下午送去膳房热过的几道菜也拿来摆上了。
摆上饭菜的一瞬,四阿哥凌厉的目光望了一眼苏培盛。
“四阿哥,快吃,凉了就不好吃了。”扶摇给他夹菜,心知四阿哥或许已经发现什么,但无所谓。
他能陪她吃这所谓的宵夜,那他也能明白,这屋里所有人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他。
他怎会因此而恼?
四阿哥或许性情乖张,有时阴晴不定,但他绝非横蛮无理之人。
吃罢宵夜,扶摇陪四阿哥消食。
夜色清寂,青砖缝里渗出半透明的冷光。
梧桐树的树梢上挂了两盏灯笼,扶摇躺在藤椅里优哉游哉,四阿哥在树下随手薅了把草,从里挑了韧性尚佳的几根,便靠着树干编起不知名的物件儿。
两只灯笼被风一吹,依偎到了一起。灯影在扶摇身上轻晃。
不一会,一只草编的兔子摆到扶摇面前。
“团团?”扶摇抱着兔子眨眨眼,惊喜万分,“四阿哥原来还会编这个,编得真好!真像团团啊。”
四阿哥走到她身边,一下子坐下,懒懒散散支起条长腿,又薅了把草。扶摇侧首,只见他指间杂草不停翻折,不多时,又编出一只兔子。
扶摇惊呼,“圆圆?!”
两只兔子都到了扶摇怀里。
扶摇把玩起兔子,琢磨他的折法,许是因早就习惯了没事奉承四阿哥两句,今个拍马溜须的话更像歇不下的泉水咕噜直往外冒,“四阿哥又会写字,又会编兔子,果然什么都会,什么都做得好。”
四阿哥笑了一声,抬手,虎口至拇指处还缠着白纱,“也不是样样都好。”
这可不是印象中那个意气飞扬的四阿哥。不知道为何,扶摇总觉他望月的眼中藏着失落。
“四阿哥。”
“嗯?”
“我发现你今天有一点怪。”
四阿哥眉梢一挑,等她说下去。
“怪好看的!”
四阿哥:“……”
“四阿哥。”
“又怎么?”
“猜猜我的心在哪边?”
四阿哥凝眉不语。
扶摇指着他心口,“在你那边!”
四阿哥:“……”
“四阿哥。”
四阿哥一只手伸向扶摇额头,一只手抵着额角,然后慢慢盖住了自己眼睛。
扶摇热情的小火苗顷刻熄灭。这个不忍直视的情态是怎么回事?!土味情话三十八试,这才第二试呢!
她一把抓下脑袋上那只试体温的手,愤愤道:“四阿哥,我没病!哎呀,算了。”总是有那么些人,一点儿也不懂风花雪月。
抬眼见四阿哥轻轻笑起来,好吧,反正目的是达到了,叫四阿哥忘记不愉快,明个开开心心随康熙出城狩猎。听说这样劳师动众的秋狝,通常收获不菲,除了猎物,若在圣驾前表现得好,还能得到额外赏赐。扶
摇搓搓小手,毕竟是未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