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情地陪贝勒爷喝酒说话。看来他不仅能忍耐,还很知道自己要什么。”
四阿哥听后嘴角微掀,却不说话,张廷玉看他气定神闲,仿佛早知年羹尧的脾性,忍不住问:“我实在很好奇,四爷您是何时注意到此人?”
四阿哥反问:“前几年你说什么都不肯入朝为官,我也很好奇你为何又改变主意?年